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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简单而庄重的葬礼没有持续很长时间。
没有音乐,没有礼炮或者鸣枪,只有林澜那一段简短的致辞。
寒冷的风里,人们默默地来,献花之后又默默地插兜离开。
仿佛只是来看看自己逝去的老友。
秦尚远站在边缘的位置,看着那些陌生的面孔,他们和自己平常在街上或者学校里看到的那些面孔没什么不同。
很难想象,在自己穿越之前的二十多年,甚至更长的时间里,这些其貌不扬的人就潜伏在人类社会之中,暗自维持着里世界与人间的平衡。
“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葬礼,很意外吧?”林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秦尚远旁边。
林澜的个子很高挑,她竖起衣领抵御寒风,双手揣在大衣兜里注视着那些三三两两远去的背影。
“嗯,我以为我只是个外人,毕竟我还没有加入约束局呢......”秦尚远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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